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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第 5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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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,这是我妹。”

“好好好,你妹。”那人笑的贱兮兮,目光在仙君身上逗留了一圈。

“我是俞仙君。”仙君冷声到。

“啊!”那人态度立变,“原来是女公子,抱歉抱歉,有眼不识泰山了。”

仙君翻了个白眼。

俞家企业在本地地位卓然,仙君作为接班人的消息一定范围内也有人耳闻。

几人进了个套房包厢,过了一会,俱乐部老板也来打招呼了。

老板年龄也不大,三十多岁的样子,和这家俱乐部相对年轻化的设计挺搭,口称大公子和女公子的到来,让他这里蓬荜生辉。

俞杉长期在红市,仙君刚毕业,所以,当地的圈子,俞烁反而更熟悉一些。老板上来就先看向俞杉,话间也把俞杉放在仙君前面,实属是消息灵通了。

然后从身后服务员端着的托盘里取过几杯酒就要递过来。

俞杉没有接,说:“不好意思,私人聚会。”

仙君也没有接。

老板笑容依旧,对拒绝不以为意,从容到,“唐突了,我自罚一杯。”说着自己把酒喝了。

接着又道,“不打扰了,欢迎大公子和女公子常来玩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“俞烁也是。”老板对俞烁姿态熟稔,又对不知身份的卫小枞也点了点头,礼数周全地离开了。

没几分钟有服务员送过来一些调酒和冷盘,还上了一箱雪茄,说是老板送的,用不完可以帮忙寄存。

俞父虽然几十年来大起大落、野心勃勃,把家庭忽视个彻底,但是他的奋斗,让自己的子女后辈,走出去就能被人高看一眼。没有男人会不认可这种成功。

卫小枞拿了杯马提尼尝了一口,口感很干,配方苦且辣,感觉多喝两口能变直男。皱眉叉了块水果。

“不好喝?”俞杉问他。

“你尝尝。”卫小枞把杯子塞给俞杉,看着他喝了一口,问,“怎么样?”

“还不错。”

卫小枞表情有点哭笑不得。

俞杉不明所以,但很确切地下结论:“你不对劲。”

这是指从得知俞杉是处男之后,这一路卫小枞的表现。

卫小枞知道自己又犯病了。

说得难听点,男人长了那根东西,日天日地的冲动劲儿上来,是不管不顾的。这年头,高中生都会去女票。

卫小枞真没见过哪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把处男之身保持到28岁的。

俞烁16就破处了。

他那小女友从背后捂他眼睛,俞烁拉下她的手指就塞进了嘴里,小女友眼眶发湿、满脸春情。

那一幕在当时卫小枞的眼里,情色无比,给他纯洁而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。他立即意识到,眼前的俩人已经突破了最后一关。

俞杉明明是谈过女友的,或者说dating过,但居然?

卫小枞的贱胚子内核又显灵了,他感到一种责任重大的害怕。

他伸手摸了摸俞杉的脸。

“你不会又想跑吧?”俞杉怀疑地看着他,一语道破了卫小枞的本质。在不知什么时候,俞杉就早已经看穿了卫小枞那层层面具后的伪装。
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卫小枞立马保证,又赶紧撒娇,“我爱你嘛。”

“......”,俞杉有点恼火地看着他,“回去再教训你。”

起身叫上仙君去一边的球案打台球了。

*

俞杉终究不是一个控制狂,他心知自己坐在这里,俞烁也说不出什么来,不如给两人留下真正谈话的空间。

这种风度,还是很令卫小枞折服的。

“你们俩哈。”俞烁空了半天,开口来了一句。

“你想说啥?”

“你们俩,是认真的吗?”

“你是替谁操心?”卫小枞问。是替卫小枞,还是替俞杉。换句话,你是什么立场?

“你现在跟我是真外道了。”俞烁叹了口气。

“哦。”卫小枞又拿了杯酒。

“你...一直都是......gay?”俞烁含含糊糊,拿杯子跟卫小枞碰了一下。

卫小枞想说你可别装大尾巴狼了,一把年纪了还白莲花什么。

但是,他决定装糊涂到底,这样俞杉的立场才不会尴尬。况且,你想问我是不是喜欢过你,你能拿出什么证据。

于是,卫小枞装逼到:“啊,可能是吧。我开窍比较晚。”

俞烁明显被堵了一下。

“我真没想到,你跟俞杉......”俞烁吃了片火腿又说,“俞杉......你知道他以前有女朋友吧?”

“......知道。”

“那你是什么打算?”

“什么什么打算?”卫小枞心想,我刚谈了一天恋爱,我能有什么打算?无非就是过一天算一天呗,又不可能结婚。

“你就不怕他哪天结婚了?”俞烁索性直说。

“......呦,看来你是替我考虑呢。”

“你能好好说话吗,卫小枞?”俞烁连番被怼,有点恼怒地说。

“主要是你的问题我都没法回答,”卫小枞看向俞烁,声音比他还大,“你觉得我能怎么回答?”

俞烁瞪着卫小枞好几秒,道:“行,算我问错了。”

“不说那些了,”俞烁拿过两只新杯子给两人倒酒,“来,重新见着你,我特别高兴,以后我们还是兄弟。”

卫小枞接过杯子,跟他碰了一下,俞烁一口干掉了。

两人又说了些以前的事,俞烁说卫小枞从小就刻薄。

“有吗?”

“你忘啦,我数学考26分,你让我去测智力。还找了套题让我做,结果我智力明明110多。”

卫小枞失笑,这确实是自己的风格,虽然现在已经磨平了很多。

“你还说乐队的那个玩架子鼓的,次次进错拍子,节奏感还不如鹦鹉,说他手是猪蹄。人家要揍你,还是我给你摆平的。”

“我去!”卫小枞边笑边震惊,“我以前怎么这么招人烦?”

“不止。”俞烁又列举了几个例子,卫小枞对曾经的自己简直叹为观止。

俞烁又问:“你现在喝牛奶还那么挑吗?”

“嗯?”

“以前学校超市的几个牌子你都说难喝,就只喝外面卖的一款水牛奶。”

卫小枞眨了眨眼睛,笑容渐消,他看着俞烁成熟了很多的样子,一些埋葬在深处的记忆抖落了掩盖其上的沙土。

初中的时候,卫父被人做局进了看守所,卫母到处活动关系花了半数积蓄,还关了两家店,精神状态越发变幻莫测,对卫小枞要么诉苦要么咒骂,卫小枞都不敢打电话要生活费,经常饿肚子。

他在学校也和所有人都处不来,越发孤僻。有一段时间,他一直随身揣着一包从奶奶那里偷来的安眠药,准备熬不住的那一刻,就把它吞下去。

那一次放月假,卫小枞还是一个人住校,教学楼锁上了,只有卫小枞寝室的单元门开着,没有电、没有网、没有热水、没有人。

十二三岁的卫小枞,像坐牢一样坐在翻修的满是沙土的操场边,日复一日看着同一片天,比一个老人的心还枯槁。他想,是时候了。

然后,远远的从大门边,有人喊卫小枞的名字。

是俞烁。

他买了箱水牛奶带过来,说卫小枞一个人住校太可怜了。大门的栏杆空隙塞不进整箱牛奶,俞烁拆了箱,一盒一盒递进来。

卫小枞就突然,没舍得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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