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审判庭上的罪人,你所犯的罪,要以你的生命来填补,那么,让我砍下你的头吧。”
“我认为他只需被判处终身监禁。”绮莉为自己的当事人争取道。
“等等等等,陛下,咱们要不还是按照法典来判吧。”黎和叶无奈的看着两个玩的不亦乐乎的人,请绮莉当律师的话恐怕真的会被判处无期徒刑吧。
“你犯了什么罪,让我来找找看。”
“回禀裁判长大人,我认为我无罪。”黎和叶有气无力的反驳道。
“那么,判你无罪。”艾希利亚敲了敲镇纸,落下判决。
……欸,就这么完了?黎和叶脑子一糊,试探性的道:“就……无罪了?”
“是啊,你说你无罪嘛。”
……黎和叶沉默了一阵,抬手又挂断一个电话,算算时间,他现在估计上新闻了吧,要是姑姑知道了,黎和叶打了个寒颤,不敢深想。
“你们是在为明天上法庭演习吗?”能把皇宫当家一样串门,这个人必然是艾尔默无疑了。
“我从来没去过。”艾希利亚根本没怎么出过皇宫。
“当然不是真正的法庭,这其中牵扯了太多不能见光的东西。”新闻刚爆出来的时候艾尔默就来找过艾希利亚,看样子他也不怎么在意议会狗咬狗的行为,仗着有凌彻在身边,他还真够嚣张的。
“那个,将军大人,温妮是不是……”
“哦,死的透透的。”
“方便透露一下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一剑穿心,死的很干脆利落。”
“没有搏斗的痕迹?”
“没有。”
一剑穿心,没有反抗……她杀了颜世宣,那这个让她信任的凶手一定不是他们那边的人,会是谁呢?黎和叶翻了翻莫迪发给他的资料,毕业于首都的第三中学,高中毕业后为了生计从事过很多工作,她做过家政,做过面包店店员和快递员,后来又经朋友介绍考取了私人管家的认证资格,成为了庄园的管家,凭她的学历和资历肯定不是颜世宣的最优选,但在她之前那三任管家也都是些家世普通,长相平平,没有特长的人,另外,那三人已经神秘失踪了,当初警察调查过她,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,这些案子就成了悬案。
有趣的是,这些玫瑰是温妮亲手种下的。颜世宣并不常在这座庄园,大多数时候是她一个人住在那里,而地下室那些东西通常也由她保管。
“还有一样东西。”艾尔默把两封信递给艾希利亚,用这种方式传递的消息通常都伴随着诚意。“文月河给你的信。”
“原谅我不告而别,亲爱的表兄,此次匆匆而来,没能正式拜访你,下一次我一定会亲自向你致歉。”
另一封则是她的母亲莱拉写给他的,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:“是因为他吗,给你想要吞噬一切的恨意。”
“恨?”艾希利亚想了想,“他们不是一直在爱着吗。”
“关于魔力增幅剂的事我们会去调查,您提供的证据我们随后会呈交给陛下,按您所说,您是从这条地下通道抵达静海的?现场被破坏的太彻底,无论是魔法阵还是什么能证明您清白的证据都已经消失了,虽然我们无法判定您有罪,但作为现场的目击者之一,您和您的同伴,包括卡丽妲大人都需要暂时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,魔力增幅剂的事也得拜托您配合一下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!”七席一锤桌子,“陛下非要这小子参与奥国内政,唉……他……黎和叶殿下,您该知道,我们损失的不仅仅是一座监狱,这件事您必须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“恐怕我们目前得先给那位一个答复,霍尔蒂,拜托你照顾黎和叶殿下几天。”
大家一听这话,一口气又被堵在胸口。
“可静海……”
“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给陛下一个答复……”
他想艾希利亚并不需要他们的答复,他甚至没有出席这次会议,安排完黎和叶,他们匆匆散了会,等着下一场在皇宫外的议事厅重开,有趣的是在陈述过程中,黎和叶发觉除了埃德温的亲信,在坐的人脸色都没放晴过,谁也没料到他过河拆桥拆的这么快,把事情做的这么绝,看来他真是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。
“您该知道静海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!”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不是黎和叶干的,人一出门他们就质问起埃德温来。
“这是你的私欲。”
“你们宁愿一直躲在阴沟里当老鼠吗?”
“那静海呢,你从中得到了什么。”十三席不再跟他绕圈子,直接切入主题道。赫柯罗西,曙光,所有研究员,所有知情人和合作者都被他一个人清理干净了,这男人够狠,也够疯。
“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吧。”
“埃德温,大不了我就什么也不要。”十三席拔出剑指向埃德温,她一时怒极,话音落下后一瞥周围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,能怎样呢,把这一切捅到皇帝面前,捅到公众面前,他们照样还是什么都得不到。
“首席,我们既然尊您为首席,您就是我们的领头人,我愿意相信您,也愿意跟随您,希望您至少不要辜负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