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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第 3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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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白舟抢过话:“就像俨哥说的,他没事,在其他病房修养。”

白蘅视线落到他身上:“是么?”声音很轻,无端让人背脊发麻。

他看也不看正在输液的手,随手拔下针头,鲜血立刻涌出来淌满了手背,白蘅像是没有痛觉一样,起身下床:“那我现在去找他。”

他力气极大,两个人合力都拦不住他,最后胡先明先坚持不住了:“好了!别闹了,我告诉你,”他顿了顿继续说:“当时我们赶到时,你已经昏了过去,记者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,都赶来了,现场十分混乱,莫岐急着送你去医院,忽略了张洋那狗东西拍的照片。”

“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,照片···反正传的到处都是,莫岐和薛竞联手把网上的照片删了,但是——”

白蘅皱眉:“什么照片?”

烂尾楼上锁的房间,挣扎的碰撞声,白南细小的呜咽声,他理智的弦啪的一下崩断,眼前一红,全身仿佛放在火里烤,热得人几乎快要窒息,然后他看到了标记,白南腺体上的咬痕,在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他想起来了,他撞进房间时,白南衬衫凌乱,手被绑在床架上,面前好像架着一台机器,绿色的显示灯显示正在运行中。

白蘅心里一寒:“白南呢?他知道了?”

胡先明眼里闪过不忍,他虽然讨厌白南,但不希望事情变成这个样子:“他醒来就知道了,网上传的到处都是。”

白蘅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慌,那些充满暗示意味照片传遍网络,他不敢想白南的反应。

他看起来虽然脾气温和好说话,一直很能忍,但是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限度,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崩溃,更何况是自尊心很强的白南。

想到这,他一刻也待不住,冲出病房去找白南,被陈白舟拦住了:“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?要去哪里?”

白蘅眼底血红,目光冰冷寒凉:“我去找他,让开。”阴冷目光摄得陈白舟呼吸一窒,让他回想起白蘅刚回到白家时的样子,孤僻冷漠,看人的眼神就是这样,阴森寒凉。

陈白舟没办法,只好说实话:“他走了,你出去也找不到他。”

白蘅眼珠子动了动,看向他:“他去哪了?”

陈白舟:“不知道。”

“什么叫不知道?”白蘅的声音很冷。

胡先明看不下去了:“他自己离开的,身份证什么都没带,没回家也没去学校,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。”

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,莫岐顶着家族的压力到处找白南,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,白南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。

白蘅面无表情,神情冷的吓人,拳头握得咯吱响:“消失了?”浑身信息素失控一般涌出,迅速蔓延整个房间,陈白舟和胡先明的等级不低,但也有些受不了,胡先明脸色发白,强忍住出手反抗的冲动:“阿蘅,快把信息素收起来。”

白蘅不为所动,像没听到一样,眼神寒冷阴森:“他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
胡先明难受地捂住脖子,半跪在地上,汗水大滴大滴落下,打湿了地板:“大概一周前,莫岐找遍了全市,就是找不到人,一个大活人存心不想被找到,谁也没办法。”

身上骤然一松,白蘅擦过他身边,走出房间。

陈白舟也松了口气,摘下眼镜,突然骂了句脏话:“妈的,S级alpha都是怪物······”

胡先明跪在地上没说话,他到此刻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,白蘅不是漂亮精致的omega,而是无比强大,在这个社会上拥有压倒性优势的S级alpha,那些绮丽的遐思突然就消散了。

白蘅当晚出院,一出院就直奔莫宅。

莫岐下来时,他靠在车门边,低头点燃一颗烟,夹着香烟的手搭在车窗上,身穿纯黑衬衫,衬的黑眸更冷更静,没有丝毫烟火气,就像一座孤坟。

“来了?”白蘅先开了口。

即便莫岐早知道白蘅分化成S级alpha,他们俩之间再无可能,但见到那张漂亮精致的脸,对他好已经成了十几年养成的惯性,他还是柔和下语调,习惯性地关心: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
白蘅扯唇笑了下,笑意不达眼底:“人找到了吗?”

莫岐心脏一悸,他知道白蘅指的是谁,听到有人提起他,心脏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,密密麻麻泛起蛰痛,他不承认有人能对他影响到这个地步,眼神重新变得冷硬。:“没有,但是他的身份证在我手里,能乘坐的交通工具有限,找到他是迟早的事。”

白蘅沉默一会儿,说:“我分化成S级alpha了。”

莫岐心里滋味复杂难明,有些干涩地开口:“嗯,我知道。”即使他早就接受了白蘅和他同为alpha的事实,当事实摆在眼前时,他还是有些抗拒,在过去近十年里,他一直坚定的认为他和白蘅一定会结婚,他们会是相伴一生的伴侣,但是造化弄人,谁也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。

白蘅抬眸,眼睛微弯,漂亮的丹凤眼好像噙着笑意,细看又什么都没有,他说:“那你知道,一直以来我有多讨厌你吗?”

莫岐怔了怔:“什么?”他怀疑自己这些天没日没夜地找人过度疲劳,导致出现了幻听。

白蘅笑意更明显,语气充满恶劣:“我早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
莫岐长眉蹙起,就听他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我有什么办法呢,毕竟他那么喜欢你,喜欢到践踏自尊也要当你的情人,成为他最讨厌的那类人。”

白蘅面无表情,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: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,每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,我都恨不得开车撞过去。”

莫岐神情变了,眼神震惊,看着白蘅仿佛在看一个怪物:“够了,你身体还没恢复,不要胡言乱语!”

白蘅笑着张开手臂,精致到无与伦比的面容生动昳丽,仿佛一株恶之花,满不在乎地在莫岐面前展示淬毒的汁液:“哈?你觉得我在胡言乱语?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厌恶你,他为什么偏偏喜欢你这样的渣滓,却不肯跟我多说一句话。”

“我故意接受你的追求,释放和你订婚的信号,看他难过,看他反复挣扎,他越难受我就越开心,谁让他要自讨苦吃喜欢上你这种垃圾!”

白蘅仿佛厌倦了扮演温和乖顺的omega,彻底撕碎假面,眼底满是尖锐的恨意和扭曲的嫉妒,即使是这样面目狰狞,他仍然是漂亮的,艳丽恶劣得仿佛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。

他忽然收起所有表情,面无表情,眼底乏味轻蔑:“但是他现在走了,这个令人恶心的把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。”

莫岐脸色胀红,心如刀搅,仿佛被人照着太阳穴狠狠打了一拳,脑子嗡嗡作响,拳头捏的咔咔作响,胸膛激烈起伏,脸皮一阵阵发烫发冷,他生来站在金字塔顶尖,从来没被人这样当面羞辱过,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曾经的订婚对象。

他从来没想过乖巧温和的omega竟然是一条剧毒的花蛇,理智濒临出走。

白蘅犹嫌不够:“每次从他身上闻到你的味道,我都差点吐出来。”

“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对我演深情,一边毫不犹豫和他上床的?”

“他瞎了眼才会喜欢你。”

喜欢珍视了十年的人原来这么迫不及待把他踩在脚下,莫岐一把攥住白蘅的衣领,提起的拳头停在对方面前,白蘅低笑出声,眼神仿佛冰山下沸腾的岩浆:“想打我?来啊。”

莫岐眼神凶狠,气息急促,一拳砸在他身后的车上,拳风带起白蘅的黑发,莫岐语气狠厉:“从今天开始,我和你的婚约作废,给我滚!”

莫岐转身离开。

白蘅不屑冷哼:“没种的东西。”

他撂下一句话:“我会比你先找到他。”

莫岐离开后,白蘅扬了扬头,对跟在暗处的几个保镖说,语气冷静:“盯住他。”

一周后。

白启槐和白俨连着加了几天的班,筋疲力竭地回到家打算洗个澡休息一下,莫家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,宁可承担高昂的违约金也要终止合作,几个项目都是大单子,大量存货滞留仓库,卖不出去,不仅如此,产品和原材料占用了大量流动资金,周转率上不去,公司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。

他和父亲连续加班几天,从各个子公司东拼西凑勉强支付货款和利息,资金链紧绷到极致,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全面崩盘。

白启槐到底上了年纪,疲惫不堪,他怒骂道:“莫家到底发什么疯,像条疯狗一样紧咬着我们家不放,不就是联姻结不成了吗,也不至于翻脸成冤家吧。”

白俨同样心累,这些日子他明显感到吃力,向来讲究的他已经几天没换过衣服洗过澡了,疲态显现:“我去找过莫岐,希望能跟他谈谈,他的反应非常冷淡,不像不知情的样子。”

也就是说,莫家对他们穷追猛打,是在莫岐默许下进行的。

白夫人温婷给两人熬了参鸡汤,端上来:“快坐下先吃饭,吃完了再想办法。丽姐快来帮忙,把饭菜端上来。”

白俨上楼换了身居家便服,下来看到自家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。

男人身材高挑,发丝乌黑,俊美帅气,眼神锋利,举手投足间沉稳从容,气度不凡,一般的家族底蕴养不出这身气度。

他看见白启槐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,白启槐主动介绍道:“屈先生,这是我的长子,白俨。”

然后又对白俨说:“小俨,这位是屈家家主,屈柏语屈先生。”

白俨打招呼道:“屈先生好。”

心底暗自惊讶,竟然是那个屈家,屈家是百年豪门,老牌名门望族,家族底蕴不是他们这种新兴豪门可以比拟的,自从二十多年前屈家出事后,这个曾经在S城呼风唤雨的家族就此沉寂,现任家主屈柏语是老家主的幼子。

屈柏语点了点头,神情冷淡,但不会让人觉得冒犯,他自有一股气场,不卑不亢,矜傲自持。

白启槐笑着坐下:“屈先生,今日上门想必有要紧事,只要我能帮上的屈先生尽管开口。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屈柏语会上门拜访,但如果能因此和屈家这种名门望有联系,甚至能傍上屈家这棵大树,那么白家现在所面临的所有困境都能迎刃而解了,到时候莫家算什么。

想到此处,白启槐笑得更加热情。

屈柏语声音和人一样,淡淡的,像雪山天池的水,凉沁沁的:“今日贸然登门实在是冒犯了,有失礼之处,希望白先生见谅。”

白启槐:“无妨无妨,有用得着我白启槐的地方屈先生但说无妨。”

屈柏语喝了口茶,抬眸,开口说:“我想打听一件旧事。”

白启槐喝茶的手顿了顿:“什么旧事?”

屈柏语:“我听说你们家的小儿子曾经被抱错过。”

提起这件事,温婷抢过话头,愤愤道:“是啊,二十几年前我在仁爱私立医院产子,没想到被居心叵测的贱人故意抱错,我和我的亲生儿子因此失散了十五年。”

屈柏语皱了皱眉,很快掩去:“被抱错的那个孩子也是在仁爱医院出生的?”

温婷语气不屑嫌恶:“谁知道。”

屈柏语盯住白夫人的眼睛:“请你仔细想想,这件事对我很重要,如果有线索,必有重谢。”这话说的很重了,要知道如果能让屈家这样的家族欠人情,好处和利益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。

温婷被他的气势摄住,心中一凛,她说:“应该是,我也不太清楚,陈建和李芳芳夫妇,哦,对了,就是他们故意抱走了我的孩子,他们说当时他们的孩子也刚出生,所以不小心抱错了。”

屈柏语垂眸喝了口茶水,浓密的睫毛垂下,掩去眼底的情绪:“据我所知,当天仁爱医院并没有李芳芳的生产记录,”他抬眸,目光锋利,宛如能刺穿人心的利剑,一切无所遁形,再无遮掩,他一字一顿道:“甚至连住院记录也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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