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墨懿缓缓靠近他水润有光泽的唇瓣,心跳声重如擂鼓,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。
“走啊!愣着干什么”纪云风拍他肩膀,越过他,和乌泉泉勾肩搭背,拉开酒吧大门。
被打断‘施法’再靠近也找不回刚刚的状态,沈从念等的犯困,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睡过去,一呼一吸间的温热酒气吹在脖子上,激得江墨懿寒毛直立。
手顺着肩膀无力垂下,指尖抵在他身上,酒水浸湿胸膛前的布料,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江墨懿将他肩膀上滑落的布料提上去,赶紧抱着人离开这吵闹、是非之地。
纪云风没开车,人都是被江墨懿强行薅过来,他跟乌泉泉面对面,两人似乎闹了不小的矛盾,回去路上谁也没出声,车里安静得诡异。
丢下他们小两口,车子往家开,沈从念坐在副驾驶逐渐不安稳,偏偏被安全带捆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动弹不得。
alpha的安抚信息素在这时候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,沈从念不仅没有安稳,甚至躁动的更加厉害。
手指扣得安全带唰唰响,混沌大脑不支持他思考事情,看着摘了帽子口罩露出固定器的江墨懿,有气无力地脱口而出:“你把我绑起来要卖多少钱?我很便宜、肉也不好吃”
“我三个月没洗澡,半年没洗头,我都发酵了,做不成好吃的东西……”
江墨懿解开他的安全带,把他从副驾驶里抱出来。
怀里人话虽多,但还老老实实窝着,脸颊红彤彤垂头的模样看着那样乖巧,“你想要钱吗?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……你放了我吧,我家里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公要照顾”
“……”
江墨懿把他放在床上,脱下沾满酒气的外套,捏住他胸前纽扣,在解开与不解开之间犹豫。
沈从念笔直坐着,握住他的手,眼尾向下垂,眼帘一盖一抬,湿漉漉的眼睛泛红看向他,“我自己来……看来你一定要吃掉我了,还要给我洗干净才下锅……”
江墨懿失笑,蹲下身,挑起下巴,“念念,看清楚我是谁,我真的是绑匪吗?”
沈从念停顿,表情懵懂,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,小声嘟囔:“你就算长得像我老公,也还是个坏绑匪……现在是法治社会,不让吃人,你吃了我会坐牢的”
说话间,上衣扣子全部解开,江墨懿来不及转身,沈从念酒精催发出的白里透红得皮肤就这么闯入视野。
他赶紧撇过头去不敢再看,一晃而过的白色令人气血上涌、血脉喷张,手被攥住,江墨懿想回头却不敢回,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绑匪哥,我不知道浴室在哪里”
江墨懿闭眼牵着他往浴室走,一脑门撞在浴室玻璃门上才停下脚步,拧把手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“怎么不进去?”
“人质不都是在绑匪眼皮子底下活动的吗?绑匪哥你不进来吗?”
江墨懿语塞,没想到沈从念醉了还挺有当人质的原则。
“我不进,你快洗”
“哦”沈从念仍然站在原地,目光直直的盯着江墨懿脸上的固定器发呆,最后吐出一句:“你这样,好丑”
“……”
沈从念浑身赤裸,转身进浴室,门还要靠江墨懿拉上,他躺在浴缸,摆弄开关,江墨懿提前放了浴球,现如今已经泡开,飘在水面把水下环境遮得严实。
觉得时间差不多,江墨懿才走进去,摘下固定器换了个极其‘睿智’的眼罩,好不容易摸索到沈从念的头,帮他冲洗头顶泡沫。
“绑匪哥,你淋到我眼睛了,有点痛”
江墨懿手滑,淋浴头掉进浴缸,砸出一朵水花。
他伸手不是,不伸手也不是,伸进去就怕摸到什么不该摸的,不伸手沈从念头发还没冲干净。
江墨懿情绪越激动越收不住信息素的释放,浴室里的牛奶味信息素渐渐被巧克力占据一半,手在水里摸索,难免会触碰到他光滑柔软的皮肤。
蒙着眼罩,一切靠想象,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想象力比亲眼见到还要令人兴奋。
快速捞起淋浴头,露出一只眼睛,把最后一点泡沫冲掉,更头疼的时刻到了。
“我是熟了吗?要开始被你吃了对吗?可我还能说话……刺身有点残忍了”沈从念碎碎念,从浴缸里站起来,身上的水淅淅沥沥掉进浴缸。
江墨懿眼疾手快用大号浴巾围住他,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,好在擦身体过程中沈从念没反抗,顶多就是话多了些。
“你好细心啊绑匪哥”
“你为什么要做绑匪,长这么好看,做男模都比做绑匪有前途”
“你平时就喜欢吃人肉吗?人肉是什么味道,你能跟我讲讲吗?”